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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锦鲤妃第69节(1 / 2)





  只不过,年侧福晋此胎是头胎,生的功夫难免要略长一些。年侧福晋此时产*道尚未完全打开,还不到用力的时候。

  年侧福晋即便觉得疼的时候,也最好忍耐着些,以免哭得没了力气,一会儿到了真正生孩子的时候,反而使不出劲儿来了!”

  年若兰点了点头,乖巧听话的模样儿令两位接生嬷嬷惊讶不已。她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镇定听话的产妇呢!

  她们刚才为年侧福晋检查的时候,便已经发现年侧福晋的产道微微打开了一些了。按理说,这个时候年侧福晋应该已经觉得很疼了才是。

  往常她们接生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产道才略微打开一点儿的妇人便哭闹不止的,甚至还有急脾气的妇人大骂夫君的,可是,年侧福晋生的这样娇娇弱弱的模样儿,没想到她却能忍着疼痛,不哭不闹也不叫,可真是让人心疼呢!

  另一位接生嬷嬷也笑着向年若兰建议道:“这会子您能睡便睡,倘若您觉得饿了,也可以服用一些鸡汤、补品,等到一会儿生孩子的时候,也能有更多的力气,生的才会更加容易一些呐。”

  秋燕关切的望着年若兰,连忙问道:“主子今晚早早便睡了,连晚膳都未曾用过,这会子应该也饿了吧?主子想要吃些什么?奴婢这便去为主子准备去。”

  年若兰此时倒并不觉得饿,但想到接生嬷嬷说若是她吃些东西,一会儿生孩子的时候才会更有力气,才能生的更快更顺利,这才决定要吃一些东西补补体力。

  年若兰侧头想了想,便对秋燕道:“你去为我取些燕窝粥和乌鸡汤来吧,其他倒也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秋燕吩咐夏荷及羽青好生伺候年若兰,自己连忙按照年若兰的吩咐去为她准备燕窝粥和乌鸡汤去了。

  此时,胤禛已经命侍卫将刘太医请到了藕香苑,自己也遵照对年若兰的承诺,一直守在产房外陪伴着年若兰。

  自从离开产房之后,胤禛便觉得心里十分不安,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儿。

  胤禛此时心烦意乱,竟然一时没有想明白究竟有何处不对劲儿,直到看见秋燕从产房出来,胤禛才猛然想起他为何会觉得不对劲儿了。

  自从他将年若兰送进产房之后,产房之中便一直非常安静,竟然连一声哭喊叫嚷之声都没有,实在是太过奇怪了些。

  胤禛拦下秋燕,皱着眉头询问道:“年侧福晋此时可好?你不在产房之中好生伺候年侧福晋,这时候出来做什么?”

  秋燕连忙恭敬的向胤禛回禀道:“回王爷的话,主子一切安好。只不过,主子这会子觉得有些饿了,想要喝燕窝粥和乌鸡汤呢!

  因而,奴婢这才打算去厨房为主子张罗这两样吃的东西。接生嬷嬷说主子若是能吃些东西,等一会儿生孩子的时候才能更有力气。”

  胤禛连忙转头对站在他身旁的苏培盛吩咐道:“你可听清楚了?若是听清楚了,还不赶快去厨房为年侧福晋张罗这两样东西去?

  你去将王大厨和李大厨叫醒,让他们分别为年侧福晋将燕窝粥和乌鸡汤做好,而后将这两样儿吃的尽快送过来给年侧福晋补充体力?”

  苏培盛连忙按照胤禛的吩咐,亲自去厨房为年若兰准备她想吃的燕窝粥和乌鸡汤,胤禛叮嘱秋燕要好生伺候年若兰以后,便命她回产房照顾年若兰去了。

  苏培盛大半夜亲自去厨房为年若兰张罗燕窝粥和乌鸡汤,胤禛又派遣王府侍卫将刘太医请到了藕香苑,因此,年侧福晋即将产子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王府。

  福晋乌拉那拉氏这几日有些失眠,此时仍然尚未入睡,听闻年若兰已经进了产房之后,福晋便决定亲自去一趟藕香苑,看看平日里最爱恃宠生娇的年若兰生孩子的时候会是何种娇气的模样儿。

  由于李侧福晋此时睡的正香,又一向起床气大得很,平常最是厌恶有人打扰她睡觉,因而,服侍李氏的奴婢们根本没敢因为年侧福晋生产一事而打扰她的清梦,生怕李氏被吵醒之后会责罚她们。

  庶福晋钮钴禄氏特意吩咐伺候她的奴婢们无论年侧福晋何时产子,都要立即向她禀告此事,当钮钴禄氏被丫鬟唤醒,知道年若兰已经被送进产房之后,脸上不由得闪过一抹冷笑。

  想当初她生弘历的时候,便是年若兰在外面对王爷说什么哭喊叫嚷于产子不利,王爷还让福晋去产房提醒她不要将力气花费在哭喊叫嚷上,以免生孩子的时候没了力气。

  等一会儿她倒是要好好的看一看,难道年若兰在生孩子的时侯能做到不哭一下、不喊一声么?以她娇娇弱弱的模样儿,这会子怕是疼得连嗓子都要喊哑了吧!

  年氏这个无耻的贱人竟然当初敢在她生孩子的时候在王爷和福晋面前令她难堪,她今日一定要好好的报了这个仇,出一口心头的恶气。况且,她也很想看一看她之前花费心思布了这么久的局,今日会收到什么样的成果!

  宋格格自从爱女夭折之后,每晚都会睡不踏实,当她听闻年若兰已经被送进产房以后,虽然心中担心,却没有亲自去藕香苑看望。

  宋格格的婢女不明就里,好奇的询问宋格格为何不亲自过去看看,也可以在王爷和福晋的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也可以令年侧福晋对她另眼相看,但宋格格却道她近来染了风寒,一直未曾痊愈,倘若此时贸然去藕香苑,将病气过给了旁人,反倒容易招人话柄、落人口实。若是之后年侧福晋和刚出生的孩子也染了风寒,那她便更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况且,宋格格十分清楚刚刚产子的妇人和刚出生的婴儿有多么虚弱,很容易染病,她不希望年侧福晋和她的孩子因为她而她染上风寒,否则,她会一辈子良心难安的。

  耿格格倒是真心为年若兰担心,又听闻福晋乌拉那拉氏和庶福晋钮钴禄氏都去了藕香苑,便连忙吩咐婢女伺候她换了一件半新不旧的浅粉色旗装,匆匆忙忙的向藕香苑赶去。

  瓜尔佳格格虽然住的离藕香苑最近,但她听了丫鬟的回禀之后,不过说了一声“知道了”,而后便继续睡觉去了,压根儿没有兴起去藕香苑的念头。

  在瓜尔佳格格看来,此时王爷必定亲自守在产房外面陪着年侧福晋,想来王爷根本不愿看到后院之中的其他女人过去凑热闹吧!她又何必巴巴的去凑这个没趣儿,倒不如好好的睡自己的养颜觉更好些呢!

  王府之中的几个侍妾一向为福晋马首是瞻,听闻福晋去了藕香苑,也便连忙收拾妥当赶了过去。

  胤禛在产房外等得心烦气躁,见了福晋乌拉那拉氏、庶福晋钮钴禄氏和几个侍妾纷纷来了藕香苑,不但没有半分高兴,而且越发拧紧了眉头,觉得十分厌烦。

  福晋见胤禛只在寝衣外面披了一件斗篷便一直守在产房外面陪着年若兰,心里自然有些不舒服,但福晋的脸上依旧挂着优雅的浅笑,体贴的对胤禛道:

  “王爷,妾身知道您担心年妹妹,可是,年妹妹是头一次生产,想来还要等很久才能生下孩子的。王爷与其在这守着,还不如回去接着睡一会儿,再过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王爷还要进宫去参加朝会呢!

  这里有妾身为王爷守着年妹妹便好了!等年妹妹生下孩子以后,妾身一定命人立即将好消息禀告给王爷知晓的。”

  胤禛却皱着眉头对福晋道:“我明日休沐,不必进宫参加朝会。若兰身子弱,我还是在此处陪着她更放心一些。”

  福晋没想到胤禛竟然会当着钮钴禄氏和一众侍妾的面对她如此不客气,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僵,勉强笑道:“既然如此,妾身在此陪着王爷一起等着年妹妹的好消息。”

  福晋心里有气,自然不敢对胤禛发火,便转头斥责青砚与采薇道:“你们两个奴婢会不会伺候,怎么能让王爷只穿一件寝衣便站在院子里吹冷风?也不知道伺候王爷更衣!倘若王爷染了风寒,你们该当何罪?”

  胤禛见福晋在此时还厉声斥责婢女,不禁觉得福晋此举不合时宜,当即便皱着眉头对福晋道:“是本王此时没有心情更衣,关青砚和采薇什么事?福晋要管教婢女什么时候管不得,也不该在此时此地吵闹!”

  福晋听了胤禛的话,险些没有呕出一口血来。

  她身为雍亲王嫡福晋,辛苦打理雍亲王府多年,王府后院里的女人们和所有的奴才和奴婢,哪个人的命不是捏在她的手里的?她想要谁的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从前王爷根本不会插手这些琐事,可是,如今她只不过在年氏的产房外管教了两个奴婢几句话而已,王爷便当着众人的面斥责了她几句,连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显然在王爷的心里,她这位嫡福晋根本比不上那个刚刚嫁进王府一年的年侧福晋重要!

  眼见福晋被胤禛教训得下不来台,庶福晋钮钴禄氏连忙为福晋说话道:“请王爷息怒,福晋之所以会教训青砚与采薇这两个奴婢,也是因为担心王爷的身子才会如此。

  不知年侧福晋进去多久了?产房之中为何如此安静,莫非年侧福晋进去得太早了,如今还不到生产的时候?”

  她才不信娇滴滴的年若兰可以忍住产子之时的疼痛,一声哭喊叫嚷都没有呢!如今产房之中如此安静,年若兰不会是已经体力不支的昏过去了吧?

  耿格格也觉得产房之中如此安静非常奇怪,好奇的猜测道:“年侧福晋会不会已经睡着了呢?婢妾记得当日婢妾在生五阿哥的时候,之前便有一次几次肚子疼的症状,看起来好像快要生产的模样儿,可是等一会儿之后,肚子便又不疼了。”